蜀国曾闻子规鸟,宣城又见杜鹃花。
宣城见杜鹃花。唐代。李白。 蜀国曾闻子规鸟,宣城又见杜鹃花。一叫一回肠一断,三春三月忆三巴。
在遥远的故乡,曾听过子规鸟凄恻的鸣啼;如今在异乡宣城,又看到盛开的杜鹃花。
子规鸣叫悲啭,使人愁肠寸断。暮春三月,这鸟鸣花开的时节,游子正思念他的故乡三巴。
宣城:今属安徽。
蜀国:指四川。子规鸟:又名杜鹃,因鸣声凄厉,动人乡思,故俗称断肠鸟,蜀地最多;传说是古蜀王杜宇死后所化。
杜鹃花:即映山红,每年春末盛开,正是杜鹃鸟啼之时,故名杜鹃花。
三春:指春季。三巴:巴郡、巴东、巴西三郡,即指蜀国,今四川。
关于此诗的创作时间,主要有两种说法。根据裴斐《李白年谱简编》,此诗作于唐玄宗天宝十四载(755年)春,时李白在宣城郡。另一种说法以薛天纬为代表,他认为此诗作于李白流放遇赦归来之后,写这首诗的时候,李白已是迟暮之年。
参考资料:
1、薛天纬 等.唐诗鉴赏辞典补编.成都:四川文艺出版社,1990:168-169
2、裴 斐.李白诗歌赏析集.成都:巴蜀书社,1988:214-215
此诗是感物而起兴的。“蜀国曾闻子规鸟,宣城还见杜鹃花。”暮春三月,寄寓在宣城的李白,觉得昏花的老眼中忽然映入一片红色,仔细瞧,原来是杜鹃花开了。这杜鹃好像就是故乡的花。诗人的乡思因此被触动了。
在蜀中,每逢杜鹃花开的时候,子规鸟就开始啼鸣了。子规鸟,又名杜鹃,花与鸟的名字相同,也是勾起诗人联想的一个原因。这鸟,相传是古蜀帝杜宇的精魂化成。杜宇号称望帝,他自以为德薄,于是禅让了帝位而出亡,死后化为杜鹃鸟。暮春时节,它就悲鸣起来,鸣声仿佛是呼叫着:“不如归去!不如归去!”昼夜不止,一直啼叫得嘴边淌出血来。此刻,诗人耳边似乎响起了子规鸟的蹄叫声,一声声地呼唤他归去。
诗的一、二句,形成自然的对仗,从地理和时间两个方面的对比和联结中,真实地再现了触动乡思的过程。这两句的语序倒置:本来是先看见宣城的杜鹃花,才联想到蜀国的子规鸟,诗人却将它倒了过来,先写回忆中的虚景,后写眼前的实景。这样,就把故国之思放在了突出的位置上,表明这故国之思原本就郁积于心,此时一旦勾起,大为凄苦强烈。然而,被乡思苦苦折磨着的诗人,眼下不能回到故乡去。青年时代,他“仗剑去国,辞亲远游”,要到故乡之外的广阔天地中去实现宏伟抱负。本想功成名退再荣归故里。不料功业无成,老来竟落到这步田地,他觉得没有面目见蜀中父老。何况,李白眼下困居宣城,拖着老迈的病体,也无法踏上旅途。飘泊终生的诗人,到头来不但政治与事业上没有归宿,就连此身也无所寄托,遥望着千里之外的故乡,他心中的悲戚可想而知。
三、四句,分别承接一、二句,进一步渲染浓重的乡思。首句说“曾闻”,第三句则强调了真切如闻:子规鸟的俗名,就叫断肠鸟,“一叫一回肠一断”,它啼叫起来,没完没了,诗人的愁肠也断成一寸寸了。末句点明时令,用“三春三月”四字,补叙第二句;“忆三巴”三字,则突现了思乡的主题,把杜鹃花开、子规悲啼和诗人的断肠之痛融于一体,以一片苍茫无涯的愁思将全诗笼罩了起来。诗的三、四句看似对仗,其实对得又不甚工。诗句把“一”“三”两个字各自串连起来,纡结萦回,使人感到乡思袭来时无比的悲切伤痛。
李白(701年-762年),字太白,号青莲居士,唐朝浪漫主义诗人,被后人誉为“诗仙”。祖籍陇西成纪(待考),出生于西域碎叶城,4岁再随父迁至剑南道绵州。李白存世诗文千余篇,有《李太白集》传世。762年病逝,享年61岁。其墓在今安徽当涂,四川江油、湖北安陆有纪念馆。 ...
李白。 李白(701年-762年),字太白,号青莲居士,唐朝浪漫主义诗人,被后人誉为“诗仙”。祖籍陇西成纪(待考),出生于西域碎叶城,4岁再随父迁至剑南道绵州。李白存世诗文千余篇,有《李太白集》传世。762年病逝,享年61岁。其墓在今安徽当涂,四川江油、湖北安陆有纪念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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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陌风鸣尘堀堁,南郭隐几今丧我。长安作梦垂十年,梦想阳崎山一逻。
文书引睡睡复醒,万事不理任懒惰。河阳宗伯今词宗,赠我新诗堪已瘅。
以渔洋精华录寄琥唐山春榆侍郎有诗见述率赋奉答。近现代。严复。 九陌风鸣尘堀堁,南郭隐几今丧我。长安作梦垂十年,梦想阳崎山一逻。文书引睡睡复醒,万事不理任懒惰。河阳宗伯今词宗,赠我新诗堪已瘅。为言昭代录诗人,疑让新城居上座。士林沾丐三百年,蒋袁杭厉皆细琐。平生结习觑文字,扬榷新诗吾亦颇。文章派别几人存,大抵修辞禁淫诐。李杜光芒万丈长,坡谷九天纷咳唾。如星五纬流四渎,议论欲到吾知叵。请言在昔明中叶,群公模拟或太过。虽然法上几得中,要于风雅未为左。何来东涧恣抨击,一钱不值同骂座。渔洋崛起应新运,如麟独角推一个。譬彼射者得正鹄,稍嫌力薄愁官笴。文人相轻自古然,又被赵纪加切磋。降兹谈艺遍湖海,若个解衣旁薄赢。西昆靡靡江西粗,公安竟陵更幺么。小子何莫学夫诗,敢问师资谁则可。吾云要在士卓识,一任纷挐众口哆。斯文如女有正色,岂事涂泽徒为大。横空盘硬亦非难,欲为排奡在贴妥。取径爱好似未害,他日湘帆随转柁。清新俊逸殆天授,著眼沈郁兼顿挫。双丸头上忽忽过,风轮谁挽蚁旋磨。勿云衰叔少和声,《三百篇》皆发愤作。能收一物寄孤赏,横流亦足娱寒饿。高歌青眼望后生,比似螟蛉祝果蠃。忽蒙佳什誉过庭,语重情深谁敢荷。君家自有谢超宗,池上凤毛众所贺。